诗人穆旦和巴金妻子的第四类情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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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图文源自网络
1918年4月5日—1977年2月26日,
曾用笔名梁真,
祖籍浙江省海宁,出生于天津。
现代主义诗人、翻译家。
1940年在西南联大毕业后留校任教。
1949年赴美国留学,
入芝加哥大学英国文学系学习。
1952年获文学硕士学位。
1953年回国后,
任南开大学外文系副教授。
1958年受到政治迫害,调图书馆工作。
1977年2月26日,
穆旦因心脏病突发去世,享年59岁。
穆旦手迹
1953年,穆旦和妻子留学回国后,他立马和另一个女人频繁通信。这个女人就是巴金妻子。刚开始,巴金一点不吃醋,直到信越写越暧昧:
“你知道不知道,现在唯一和我通信的人,在这个世界上,只有你一个人……我觉得我们有一种共感,心的互通。”
巴金的妻子名叫萧珊,她是穆旦(原名:查良铮)一生的红颜知己。
1946年初萧珊摄于重庆
1939年,萧珊考入已经迁至云南澄江的中山大学外文系,随后转入西南联大,先在外文系就读大约一年时间,后又改入历史系。这个时期的穆旦,已经是显示出卓越才华的联大学生诗人。1940年年底,刚留校任教半年的穆旦到西南联大叙永分校教大一英文,在这期间,他遇到外文系新生陈蕴珍,也就是萧珊。1942年2月参加中国远征军,赴缅甸抗击日军。萧珊也在这一年暑假之后辍学离开昆明,到桂林文化生活出版社办事处协助巴金工作。
还记得萧珊和巴金相遇的场景吗?
“哎呀先生,您来早啦!您比我想象中要年轻多了。”
不善言辞的巴金谦逊一笑,温和答道:“你也比我想象的,更像个娃娃。”
巴金萧珊1937年摄于苏州青阳港
就是这个明媚的可人儿,原来在当年,不仅迷倒了大文豪巴金,也让青年穆旦心生别样的情愫。
只是,缘分真的讲求先来后到,穆旦到底还是晚了一步。
萧珊21岁,摄于昆明金殿,时在西南联大就读
很多学者猜测,穆旦很多早期的爱情诗,都是写给萧珊的。
你底眼睛看见这一场火灾,
你看不见我,虽然我为你点燃,
唉,那烧着的不过是成熟的年代,
你底,我底。我们相隔如重山!
从这自然底蜕变程序里,
我却爱了一个暂时的你。
即使我哭泣,变灰,变灰又新生,
姑娘,那只是上帝玩弄他自己。
那种情窦初开的爱情体验,是因为暗恋萧珊。
当然,这只是一种说法。
穆旦后面也娶了漂亮的妻子周与良女士。
西南联大时期穆旦与萧珊初识和交往,此后的抗战岁月里各自颠沛流离,偶有短暂的聚会。因为萧珊,穆旦结识了巴金。一九四八年二月,穆旦的诗集《旗》,列入巴金主编的“文学丛刊”第九集,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。
穆旦夫妻
对于妻子的这位蓝颜,巴金显得很大度。看着穆旦在诗歌和翻译上的才能,巴金把穆旦也当成了自己的朋友。
一九四八年三月,穆旦的女友周与良从上海起程赴芝加哥大学攻读生物学博士学位,穆旦送行。逗留上海的一段时间,霞飞坊(后来的淮海坊)五十九号,巴金和萧珊的家,成了穆旦度过许多愉快时光的地方。多年之后,一九七三年十月,穆旦给萧珊的朋友杨苡写信,回忆起当时的情景:
回想起在上海李家的生活,我在一九四八年有一季是座中常客,那时是多么热闹呵。靳以和蕴珍,经常是互相逗笑,那时屋中很不讲究,厨房是进口,又黑又烟熏,进到客室也是够旧的,可是由于有人们的青春,便觉得充满生命和快乐。汪曾祺,黄裳,王道乾,都到那里去。每天下午好像成了一个沙龙。我还记得巷口卖馄饨,卖到夜晚十二点;下午还有卖油炸臭豆腐,我就曾买上楼,大家一吃。那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可是人呢?想起来不禁惆怅。现在如果黄裳再写出这样一篇文章来,那就更觉亲切了。”(《穆旦诗文集》第二卷,人民文学出版社,二〇〇六年,141页)
1949年冬巴金夫妇与女儿在上海霞飞坊59号
穆旦与萧珊的交往,最重要的时期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。一九五三年初,穆旦、周与良夫妇从美国学成归来,途经上海,巴金、萧珊在国际饭店宴请他们。巴金自一九四九年九月辞去文化生活出版社的社务后,又于十二月主持了一个小型的出版社,平明出版社,以出版世界文学的翻译作品为主,尤其是俄罗斯和苏联文学。巴金自己翻译的屠格涅夫、高尔基等人的作品,很快就由平明社出版了多种。
穆旦在芝加哥大学期间苦读俄语和俄罗斯文学,正准备翻译俄罗斯及苏联文学,与平明出版社的倾向不谋而合,自然受到了巴金、萧珊的热情鼓励。
穆旦翻译的黄金时代,迅速来临了。萧珊本来是在平明出版社帮忙的,后来,她成了穆旦的对接编辑。
1951年巴金一家摄于上海复兴公园
她对穆旦的译作十分上心,上心到什么程度呢?那就是跟丈夫通信时,没几句就提到穆旦。
为了给穆旦翻译的作品配图,萧珊写信问巴金:“我们普希金的好本子有没有?查良铮已译好一部,但没有插图。你能告诉我,我们的放在哪个书架吗?”
远在朝鲜的巴金仔细地回复说:“普希金集插图本放在留声机改装的书柜内,盖子底下。”
为了保证翻译质量,萧珊还特意请卞之琳帮穆旦看稿,“我请他把查译的《波尔塔瓦》看了一遍,他觉得比得过一般译诗,那末就够了,我想再寄回去给查改一下。”
因为一些政治事故,有人要萧珊不要给穆旦出书了,但萧珊不听,还是给穆旦出。
按理说,应该是萧珊本着对工作认真的态度,从私情来看,萧珊全都是为了穆旦。
对于萧珊,穆旦的语气是这样的:“我的意思是:自己译完后,再重改抄一遍,然后拿给你先看,不行再交给我改。”
他是商量着的,又不像公事对公事,反而有好友的亲昵感。
有一次,萧珊说穆旦的信太平淡,穆旦赶紧回信解释。当然,穆旦也会借机向萧珊“表白”:
“现在我也让你知道,你是我心中最好的朋友。”
萧珊和穆旦的交往,一开始总是光明正大的友谊,可其中,到底有没有一些男女的情感呢?
就像我们总在问:男女之间到底有没有纯洁的友谊呢?
在萧珊邀请各方文人来家做客的那些时候,穆旦曾说,巴金家的客厅是最舒适的地方,想必是因为萧珊,因为和萧珊在一起的日子也是最快乐的时光。
1972年7月,萧珊已经是重病,她还给穆旦写信,感慨万千,第一句就感叹:“我们真是分别得太久了。“
1个月后,萧珊因癌症去世。
据她的丈夫巴金后来说,萧珊在病中的时候,还多次提到穆旦,还想找两本书寄给他。
1962年,巴金一家在寓所
听到红颜已逝,穆旦的悲痛肯定不比巴金少。只是,他只能用老友的身边关切地问几句。他很想去看望萧珊,还向巴金打听萧珊葬在哪里。但事实就是,他心中的红颜,还是被她的爱人紧紧守护在身边。
而穆旦自己,终究还是隔了一段距离。穆旦和萧珊,他们为我们很好地诠释了男女之间“纯友谊”关系的答案。
穆旦
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,穆旦致信杨苡:
去年年底,我曾向陈蕴珍写去第一封信,不料通信半年,以她的去世而告终……蕴珍是我们的朋友,她是一个心地很好的人,她的去世给我留下不可弥补的损失。我想这种损失,对你说说,你是可以理解的。究竟每个人的终生好友是不多的,死一个,便少一个,终于使自己变成一个谜,没有人能了解你。我感到少了这样一个友人,便是死了自己一部分(拜伦语);而且也少了许多生之乐趣,因为人活着总有许多新鲜感觉愿意向知己谈一谈,没有这种可谈之人,即生趣自然也减速。(《穆旦诗文集》第二卷,139页)
你永远关闭了,不管多珍贵的记忆
曾经留在你栩栩生动的册页中,
也不管生活这支笔正在写下去,
还有多少思想和感情突然被冰冻;
永远关闭了,我再也无法跨进一步
到这冰冷的石门后漫步和休憩,
去寻觅你温煦的阳光,会心的微笑,
不管我曾多年沟通这一片田园;
呵,永远关闭了,叹息也不能打开它,
我的心灵投资的银行已经关闭,
留下贫穷的我,面对严厉的岁月,
独自回顾那已丧失的财富和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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